舊文:「讀白詩,識楊氏」

作者按:此文原是「讀白手記」之二十二(即「讀白詩,識楊氏」,和前面的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,「白居易與张籍」以及「杏園和聯句」大致同時)。原不存,後於「風雨驛」尋得備份。現在這篇小文經過重新整理,上在這裡和大家分享。

舊文:「讀白詩,識楊氏」

以前,見人談「集句」,就趁興從劉(禹錫)白(居易)的詩集裡「集」了六首絕句,其中第五首(「劉白集句」之五「步『秋夜訪秦淮不遇』韻(華花家)登『綠野堂』樓」)說: Continue reading “舊文:「讀白詩,識楊氏」”

舊文:「白居易與张籍」

作者按:此文原是「讀白手記」之五(即「張籍」,和前面的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大致同時)。原不存,後於「風雨驛」尋得備份。今重新整理,寄於網邊(同時發在文學城)。

舊文:「白居易與张籍」

張籍,字文昌,大致與白居易和韓愈同時,曾任太常寺太祝,國子博士,水部員外郎,主客郎中,終於國子司業。張籍以樂府最著,與王建時稱「張王樂府」。對此,白樂天給予了很高的評介,「張君何為者?業文三十春。尤工樂府詩,舉代少其倫。」(讀張籍古樂府)。他的絕句也很有特色,例如他的兩首「涼州詞」, 以及這首「洛陽城裡見秋風,欲作家書意萬重。復恐匆匆說不盡,行人臨發又開封。」(秋思)。朱慶馀的那首著名的「近試」絕句,就是寫給張籍的,「洞房昨夜停紅燭,待曉堂前拜舅姑。妝罷低聲問夫婿,畫眉深淺入時無。」(閨意獻張水部)。韓愈也有幾首有名的詩寫給張籍,例如唱出「李杜文章在,光焰萬丈長」的「調張籍」,以及那首「天街小雨潤如酥」(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)。 Continue reading “舊文:「白居易與张籍」”

舊文: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

作者按:「此乃舊文,原是『讀白手記之十九: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』。今從『風雨驛』覓得備份,略加校正。」

舊文: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

樂天的詩中,不少處提及酒和茶,尤以酒著。讀樂天詩越多,對其詩愈愛,概言語平實,凡間俗事皆能入詩,自親切也。值新春將至,念及詩友武威「詩酒聚會」一事,多少有些遺憾,今以一篇談及樂天詩酒的小文,暫遂一時之願。

前些日子,和一位老同學網上相逢,自然來往回和了幾首詩,其中有句「最盼花枝籌老酒,舉杯邀月共陶然」(讀西安遊記詩而舉杯邀醉),都是化樂天的詩句而來。記得北京的陶然亭公園,其名就是源於樂天的「共君一醉一陶然」(與夢得沽酒閒飲且約後期)。樂天還有詩,「何時紅燭下,相對一陶然」(奉酬淮南牛相公思黯見寄二十四韻),也提到了「一陶然」。 Continue reading “舊文:「讀白詩,醉陶然」”

俳句, haiku, 和『漢俳』

「行者按:此乃舊文,曾在新浪博客發表,今不存。最近在『風雨驛』尋得備份,略改幾字,重新發於此和大家分享。」

「俳句, haiku, 和『漢俳』 – 兼說行者唯一的一首漢俳」

前些日, 在一英文雜誌上讀到一則「讀編往來」。

原來該雜誌曾引一首英譯的松尾芭蕉(Matsuo Bashō, 1644–1694)作品【1】,但編輯時少了一個字,Frog。

記得有一位自稱是日裔的美國人寫信給編輯,指出了這個錯誤,並說這首haiku【2】著名得無人不知。

haiku就是日本俳句。 Continue reading “俳句, haiku, 和『漢俳』”

舊文:清華園內的「海寧王靜安先生紀念碑」

「作者按:原文於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發布在新浪博客,今不存。原有『題前的話』,字云:『在京的那幾日,就住在清華園。闊別母校多年,不免要故地重游一番。除了拜訪幾位老師,清華禮堂前後是要去看的。因路上曾帶著一本「人間詞話」(校匯本),就先去看了看靜安先生紀念碑。』,及若干圖片和註釋。再後,金陵流丹兄北上遊玩,有『暑假京津十絕』,行者和有『壬辰九月十六讀流丹兄暑假京津十絕因題四首』,其二曾綴於『衝浪集』(絕句篇):『早將舊曲易新歌,三絕碑前清冷過。接踵依然學堂在,閒人看比故人多。』,誠當時之寫照也。遙想當年,不勝感慨。今擷取正文,刪去註釋,列於此,算是『三絕碑前清冷過』的一個小注。」 Continue reading “舊文:清華園內的「海寧王靜安先生紀念碑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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